Let us fly!

张开双臂,拥抱明天。
希望在前,光明在前。
APH/SOT/全职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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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写出我心悦的故事,让我喜欢的他们爱得慢一点,长一点。

【米英】我们有特殊的求婚方式

大概给自己除除草,新年快乐啊大家。
一篇我半年前就完成了的小短篇,ooc有,注意避雷。

亚瑟起床后觉得有些不舒服。 

嗓子眼儿干得发疼,鼻子被塞得几乎无法正常呼吸,头晕也令他感到大脑似乎要爆炸开似的。兴许是熟睡中没有意识地踢掉了被子,又一阵风吹来着了凉,才让他有了这些状况。亚瑟没有在意,只整整衣服揉揉眼睛从床上下来,霎时间眼前发黑四肢也无力,他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冰凉的地面上。于是他猛地撑住床边直到有清晰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才进行下一步行动。 

“切,这点小病算什么?”亚瑟扁扁嘴,不动声色地给自己多加了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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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觉得自己眼花了,他使劲地眨着眼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为什么坐在酒吧角落里的那个人才刚刚进门,一杯酒都还没喝就已经面色酡红,甚至神色里都有一丝不清明的意味?他走上前去,有些担忧地对那个在他认为有些不正常的人说:“喂,现在还不是春天吧眉毛,为什么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灌了春药一样?”坐在角落的、擦着鼻子的亚瑟鄙视地瞥了弗朗西斯一眼,决定无视他的话,让自己好好放松放松。 

这天气可不算好,完全没有蓝天白云的晴朗,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天空中隐隐约约漂浮着朵朵乌云。路上行人步履匆匆,似乎沉闷的天气也令他们打内心感到烦闷,想要再快一点回家似的。没有了阳光的照射,绿叶也显得没精神,松松地挂在树枝上,随着时有时无的微风一圈一圈打着转转。 快要下雨了。 亚瑟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打量着吧台上摆放着的酒杯,昏暗的光线透过玻璃反射进他眼里,意外的不那么刺眼。他往后靠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赖在沙发上。随着这个动作他又眯了眯眼,像只嗜睡的猫咪。 

哎呀,状态相当糟糕呢。弗朗西斯捏着下巴想,这究竟出了什么事?阿尔弗雷德不在他身边,原来他这么喜欢一个人出来喝酒?难道……难道,是他们吵了一架闹掰了!越想越有可能,弗朗西斯暗暗掏出手机准备好好教育一下年轻的小伙子。号码还没拨出去,阿尔弗雷德人就这么从酒吧大门直直走进,左臂还拥着一大捧玫瑰,右肩上斜背了个双肩包,瘪瘪的显然没装什么东西。无论怎样弗朗西斯可没有忽略阿尔弗雷德阴沉的脸色,和因运动后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膛。对方似乎一眼就瞥见了亚瑟,大跨步就往角落走,全然不顾周围人向他投来的惊奇的目光。 

这才好嘛。弗朗西斯紧绷着的周身的肌肉松弛了下来,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眼睛不住地往那个阴暗的可怜的小角落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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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有个人。感知到这一点的亚瑟才睁开眼,意识开始逐渐回笼,随后他发现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立在离自己不足两米的地方的金发男生,自己的男朋友阿尔弗雷德,正臭着脸看着自己,那双蔚蓝色的眸子里写满了他现在很不开心这个信息。亚瑟扭过头去打了个喷嚏,随后点点头算是跟这个大男孩儿打了个招呼。他还没有来得及说点什么缓和缓和这直降冰点的气氛,阿尔弗雷德就已经在他身旁坐下,抱着胸:“我说,亚瑟,你这样子简直跟刚刚被人强暴了丢在一边没什么两样。我想你大概不介意给我解释解释你的脸究竟为什么会红成这样吧?”了解亚瑟的人,如阿尔弗雷德,就会知道他总会有个消遣的地方,如果不在家就会在不远的酒吧或是小公园待着。阿尔弗雷德本以为这个时间点亚瑟会在床上乖乖睡觉,谁知道他在门口敲了不短时间的门然而没人回应,他不得不捧着束使他看起来像情圣一样的玫瑰沿着熟悉的街寻找。等到找到了亚瑟,却发现他脸通红,就那么瘫在座位上,不由得火大。 亚瑟似乎仍然在细细咀嚼消化阿尔弗雷德话中的深意,没什么耐心的大男孩则在一旁暗暗地搓着手,尽力地组织语言免得在等会说正事的时候磕磕巴巴话不完整。

“谁被强暴了?”亚瑟反应过来瞪着眼瞧那个胡说八道的人,“你才被强暴了,我一直在这里坐着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他感到有些委屈,眼前本来不甚清晰,自己的头疼得厉害,他想他更希望得到恋人的安慰不是质疑,何况还是这样过分的质疑。 无论如何阿尔弗雷德还是发现了亚瑟明显的鼻音,避开对方的怒火,他凑上前掀起亚瑟的刘海,双手分别抚上自己和对方的额头。“亚瑟,你……发烧了啊。”他傻傻地张口问。亚瑟转过头去不满地发出一个单音。“那你的脑子还好使吗?” 

啊,让他滚蛋吧。亚瑟翻了个白眼。 “咳,我觉得你需要明白我的脑子还可以……” 

“还可以就好!我有话要跟你说!”阿尔弗雷德兴奋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单膝跪地,右手捧起了那束正绽放得娇艳的玫瑰,左手则伸进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亚瑟吃惊地看着这一切,有一种预感油然而生。 

“亚瑟,我……”当亲爱的可爱的恋人就在身边而要向他说些什么重要的话时,腹稿因为紧张而被忘得一干二净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显而易见的是,目前阿尔弗雷德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也想不起他早早准备好的情话,他暗骂一声,脱口而出的成了:“亚瑟我喜欢你很久了,跟我在一起好吗?” 跟告白时那句话如出一辙。亚瑟有些懵懂地看着阿尔弗雷德通红的脸,眨巴眨巴眼。“什么啊,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已经是恋人了,你又说一遍是为什么?” 阿尔弗雷德做了个深呼吸,把亚瑟的手从他膝盖上拿起来,以虔诚的表情轻吻他手背,再套上了一个什么东西,沁凉沁凉,却好似带着阿尔弗雷德的温度似的。亚瑟瞬间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混沌的大脑不支持过多思考,他不得不静观其变。 “呃,亚瑟,我的意思是终身伴侣……你愿意吗?”阿尔弗雷德充满希望地看着亚瑟。 

“我只想问一问你为什么要趁着我不舒服的时候干这事,现在我不怎么方便细想……”亚瑟叹了口气。 “有什么好想的!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还是说你喜欢上别人了!”阿尔弗雷德的眉心皱了起来,正经地咬着这句话的每个字音,“你真的不愿意答应我吗?” 瞪圆了一双蓝得透亮的眸子,亚瑟总是对这样的阿尔弗雷德没辙。也许从他们见的第一面开始,也许是亚瑟本身也不擅长拒绝。他叹出今天的第二口气,暗衬阿尔弗雷德总是利用自己性格上的那一部分的温柔来达成某种目的,好在那并不是什么糟糕的要求,只能等以后再好好地教训阿尔弗雷德一顿了。 亚瑟坐直了身体,鼓起勇气与阿尔弗雷德对视,脸红得不像话,也许除了生病的成分还包括着羞涩所致。

 “你、你不是已经套上了吗,你还来问我干什么?” 这句话一出两人都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阿尔弗雷德攥着亚瑟的手指不撒手。半晌他终于放开了可怜的手指,露出了愉悦的微笑,激动地一把把亚瑟从座位上拦腰捞起。亚瑟只静静靠在他肩头,轻声说“回家吧”,阿尔弗雷德便把玫瑰往亚瑟怀里一塞,抱起亚瑟径直走出了酒吧。

弗朗西斯对着两个人行注目礼。他读不懂唇语,也没机会偷听,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这一对发生了争吵,随后用一系列足够闪瞎人眼的动作和表现结结实实秀了一把恩爱。这样看来争吵便成了撒娇,鲜花和戒指就是理所当然。弗朗西斯·被闪瞎了眼的·波诺弗瓦这么想。 他很快就群发了这条消息。 支持亚瑟被公主抱这种羞耻姿势抱着的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亚瑟生病了,便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第二条是阿尔弗雷德本身力气很大。“反正也累不到他”这是亚瑟的喃喃自语。 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有一点安心呢。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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